我叫張昕，是一條黑蛇，準(zhǔn)確的來(lái)說是一個(gè)修煉了千年的蛇妖。人類里流傳著“蛇百年化蟒，千年化蛟，萬(wàn)年可化龍?！钡膫餮?。我對(duì)化龍成仙并不感興趣，我倒是覺得這人間的種種樣樣很吸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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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年人類捕蛇來(lái)做藥，我本是逃不過的，可是一個(gè)姓張的道人路過出手救了我。后來(lái)我便跟著他游歷各地，相處久了發(fā)現(xiàn)他是個(gè)不愛管閑事的人，也不似普通修行之人那樣慈悲，可以說是極其冷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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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日我實(shí)在是憋不住好奇，問他生性如此為何還要救我。他說那日他本是不走那條路的，但不知為何冥冥之中有一股勁驅(qū)動(dòng)著他，想著既然已經(jīng)看見了沒準(zhǔn)是上天之意，就順手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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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以把我扔下的啊”我窮追不舍，“哎呀，我難得做一次好事，不讓你好好報(bào)答我不就虧了？”這個(gè)該死的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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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第一次相見時(shí)他就不年輕了，這么多年過去更是老得不成樣子，不過他的精氣神倒是不錯(cuò)，每天瘋瘋癲癲的，除了長(zhǎng)得老心智還比不上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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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報(bào)答，除了給他背背行囊以外他也沒讓我做過什么。我一日日長(zhǎng)大，模樣也變得俊俏不少，每次有登徒子來(lái)找麻煩都會(huì)被老頭好好戲弄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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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恩人，我感覺他更像我親爹，既然是親爹那我姓他的姓也沒什么問題，有了姓自然也要有名，當(dāng)時(shí)我還不認(rèn)得字，他盯著剛升出的太陽(yáng)給我寫了一個(gè)，無(wú)所謂的叫什么都可以，反正我說到底也就是一條蛇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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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老頭還是死了，雖然他比普通凡人多活了好些年，但畢竟是肉體凡胎。臨終前我趴在他床邊握著他的手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仿佛這個(gè)人和我毫無(wú)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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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蛇果然是冷血?jiǎng)游铩彼χf，語(yǔ)氣還是那么的老頑童“老頭子我要駕鶴西去了，扔你自己在這逍遙快活，你可得替我多吃肉、多喝酒?。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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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diǎn)點(diǎn)頭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等我咽氣了就給我隨便埋在一顆樹下就行，有空就每年回來(lái)給我澆澆水哈哈哈?！彼p松地像是在交代別人的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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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半天才擠出一個(gè)字，“你很有靈性，短短幾年就能化人，看來(lái)上天讓我救你是怕浪費(fèi)了你這個(gè)好苗子。不過活著最重要的是快樂，你不用想著普度眾生，你要讓自己快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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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著你這么久哪還會(huì)有普度眾生這樣的想法啊！”我忍不住吐槽，“哈哈哈，那我教育的還是很成功的嗎，渡己才能渡人，自己苦大仇深還想著讓別人幸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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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別說那些大道理了，你還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嗎？”我怕他下一秒就斷氣了，趕緊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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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愿啊…我這輩子也算瀟灑，遺憾總是有的，不過并不后悔。要說做過的好事估計(jì)就是救了你吧，沒把你扔在森林里現(xiàn)在要把你扔在這兒了。我沒什么心愿，你以后自己了要多加小心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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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哭了，我一向?qū)θ祟惖母鞣N情緒不是很敏感，但不知道為什么此刻我的心也有一些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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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昕，老頭子我累了，要休息了。你做妖也好、做仙也好，快活就好?！彼]上了眼睛不再說話，也不再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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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一直跪在他床前感受著他慢慢冰涼的體溫，直到有水滴到我手上我才反應(yīng)過來(lái)這個(gè)我天天喊著“該死”的老頭真的死了，而我也第一次掉下了那所謂的眼淚。

2.

謹(jǐn)遵老頭的遺愿我把他埋在一棵樹下，不過這棵樹是我新栽的，我倒要看看修行這么久的人能不能滋養(yǎng)這顆樹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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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屋子在一個(gè)山頂上，樹就栽在屋子旁，老頭不在了，我一個(gè)人待著也沒意思于是準(zhǔn)備下山去找找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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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出門了不如好好快活快活，我來(lái)到當(dāng)時(shí)最繁華的京都看著人山人海、車水馬龍，突然心底生出一種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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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這種東西老頭沒有多少，我一直好奇他是怎么活下來(lái)的，不過我是個(gè)財(cái)迷，別管怎么來(lái)的了，反正我不愁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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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京都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了個(gè)裁縫鋪好好的給我做了兩身衣裳，我雖然是黑蛇但我喜歡白色，我覺得這個(gè)顏色很干凈純粹。哎呀，說白了還是我穿著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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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靠衣裝嘛（蛇也是）換好了行頭我便找了個(gè)酒樓好好的吃了一頓，順便問問店小二哪里能找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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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因?yàn)槲沂悄醒b店小二給我推薦了“醉春樓”這名字一聽就知道是風(fēng)月場(chǎng)所，不過沒什么關(guān)系，只要是美人管他是男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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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飯飽我搖搖晃晃來(lái)到醉春樓，剛一進(jìn)門我就聞到一絲同類的氣息，有點(diǎn)意思了，看來(lái)今晚會(huì)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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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gè)濃妝艷抹的老女人馬上撲過來(lái)“這位公子可真俊??！是第一次來(lái)吧，喜歡什么樣的姑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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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著找到氣息的源頭便直接掏出一錠銀子給她“我自己逛逛”老女人看見銀子比見到親媽都親安排了一個(gè)隨從跟著我之后就讓我自行活動(dò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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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了二樓一間房一間房的逛著，很快我就停在最里面的一個(gè)房間門口?！斑@是誰(shuí)”我問身后的小跟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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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公子，這是最近剛來(lái)的一個(gè)姑娘，姓許?！薄昂?，那就她了，你去通報(bào)一聲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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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跟班走了，我本想著直接推門進(jìn)去，但終究覺得不太禮貌便敲了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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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nèi)沒有回應(yīng)，我又是急性子便直接推門而入。屋里有些昏暗，我也毫不客氣直接用火折子把未點(diǎn)亮的蠟燭都燃了起來(lá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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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shuí)？”一個(gè)柔弱顫抖的聲音傳過來(lái)，原來(lái)人在床上呢。見我進(jìn)屋她趕緊起身走過來(lái)，“我是…”我突然語(yǔ)塞，我是來(lái)干嘛的？“我是來(lái)找你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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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桌前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你是客人？”她問我，我掃到她身后藏著不知什么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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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過你不用緊張，我只是想和你說說話?！笨礃幼邮潜蛔サ竭@里來(lái)的，我不想嚇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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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沒有什么越矩的行為她有點(diǎn)放松下來(lái)，坐在我對(duì)面。我剛想開口問她問題那個(gè)老女人就沖了進(jìn)來(lái)“哎呀，公子怎么來(lái)這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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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女人進(jìn)來(lái)她明顯緊張了起來(lái)，又起身站了起來(lái)。“這位公子我們這兒好姑娘多得是，這是最近才來(lái)的，還沒調(diào)教呢，您要不換一個(g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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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這個(gè)就很好。”我不再多廢話直接又掏出一錠銀子放在手上，不到0.1秒銀子就不見了，老女人訓(xùn)斥了她幾句就出了門。

3.

“坐吧，我不會(huì)傷害你的。”我沖她招招手，她楚楚可憐的樣子的確是讓我心生憐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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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顫顫巍巍的坐下，我感覺得到她渾身都在顫抖?！澳闶菑哪睦飦?lái)？”我開始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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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個(gè)小村子，我們那里鬧饑荒，實(shí)在沒辦法了只能出來(lái)討吃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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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diǎn)點(diǎn)頭“那你叫什么名字？”“許楊玉琢?！薄昂芎寐牭拿帧蔽矣芍缘馁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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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她反問，感覺整個(gè)人放松了不少?！拔医袕堦?。”“也很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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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我們是在互相吹捧嗎？”我調(diào)侃她，她低著頭嘴角很小幅度的上揚(yáng)了一點(d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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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聊了一會(huì)兒之后我們熟絡(luò)起來(lái)，本來(lái)能嗅到的同伴氣息卻消散了，我搓了搓鼻子懷疑自己是不是聞錯(cu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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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給我講了她是怎么逃出來(lái)，又是怎么被騙來(lái)到了這里，我夸下海口明天就贖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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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倆一人一杯開始喝著，面色因?yàn)榫凭淖饔瞄_始紅潤(rùn)起來(lá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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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得很白，臉頰紅紅的樣子非常好看，可能是有點(diǎn)醉了，眼神也多了一層迷離平添了一分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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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晃了晃腦袋，太久沒喝酒了，屬實(shí)是有些醉了。她走過來(lái)扶我上床休息，我推開她的手“我睡床你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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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能也沒想到這個(gè)問題，收回手臉更加紅了。我不知道是哪個(gè)神經(jīng)搭錯(cuò)了湊近她小聲的說“難道你要和我共臥一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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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頭不語(yǔ)，一副很好欺負(fù)的樣子。我一股沖動(dòng)涌上來(lái)直接抱起她就往床的方向走，她沒有反抗反而摟緊我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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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放下之后我卻不愿離去，很近的距離，我們注視著彼此，我甚至能吻到她噴出的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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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dāng)我還在糾結(jié)時(shí)她卻先做了選擇，一個(gè)翻身我被壓在下面，沒等我睜大眼驚訝一個(gè)柔軟敷上我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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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軟混著酒味入侵我的口腔，我生疏的回應(yīng)著，感覺自己下一秒要被憋死了。還好她放開我很及時(shí)，我大口呼吸著手按上我砰砰狂跳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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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凋落的碎發(fā)捋到耳后，又俯下身子湊到我面前“張公子不喜歡嗎？”我只是眨著眼睛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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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lái)這里不就是為了這個(gè)嗎？”她用指尖劃著我的鼻梁“我不是…”我想解釋，但這個(gè)解釋好像有點(diǎn)蒼白無(w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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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我會(huì)伺候你伺候的很好的，畢竟我們是同類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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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我的來(lái)意已經(jīng)被看破，我迅速調(diào)整了狀態(tài)伸手按住她的后頸轉(zhuǎn)身反壓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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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幅柔弱的樣子都是裝的咯？”我輕笑著問她“是也不是，如果來(lái)的人不是你那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沒氣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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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再?gòu)U話，既然大家已經(jīng)如此坦白那我不看看她的真身豈不是虧了。

4.

我唇吻上去，手去解她的衣服，與此同時(shí)我身上的布料也被一件一件的拉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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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們便赤誠(chéng)相見，她打量著我“我還想著怎么會(huì)有男子生得那么清秀，原來(lái)如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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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dòng)物和人總是不同的，我并不覺得赤裸著被打量有什么羞恥，不過畢竟在人類中待久了，總覺得有點(diǎn)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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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過被子把我們二人蓋上，她卻跳脫出來(lái)隔著被子壓著我“這沒有別人，讓我看看你的真身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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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她便開始變了模樣，身上青色蛇鱗開始浮現(xiàn)。我很久沒有變形了，也懷念自己做蛇的模樣，便順著她開始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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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似她只淺淺浮現(xiàn)，我的雙腿慢慢合成蛇尾模樣，她的手順著我的腰慢慢下移“看來(lái)你的修煉年頭比我長(zhǎng)不少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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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自然是知道的，她的功力大抵是我的一半?！翱炊伎戳?，是不是該給我一點(diǎn)辛苦費(f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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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尾巴纏上她的腰，“你想要什么？”“為什么要待著這種地方？”我想要一個(gè)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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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很方便修煉?！薄八晕沂堑趲讉€(gè)？”我不知怎的心生醋意“第一個(g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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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愿再和我廢話手游走在我的胸口，嘴唇吻上我的脖子。這種情事我是沒經(jīng)歷過的，但畢竟在人間這么多年也是略通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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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wú)心去驗(yàn)證她答案的真?zhèn)危幌胫项^總是告誡我的“快活”是啊，我來(lái)這兒不就是來(lái)尋歡作樂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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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有意識(shí)的時(shí)候是疼醒的，我齜牙咧嘴的睜開眼，模模糊糊的我看到她一臉壞笑的盯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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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duì)我做了什么？”我感覺到脖頸處很疼，用手去摸看到有血粘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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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公子不是說贖我出去嗎？我怕你說話不算數(shù)，所以給你點(diǎn)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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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做了什么？”我有了些怒意，她扯了塊砂披在身上，砂是透的遮不遮沒什么區(qū)別，只不過這若隱若現(xiàn)更讓人遐想聯(lián)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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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給你下點(diǎn)毒罷了?！边@個(gè)口氣輕松的像是給我買了一餐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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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卑鄙！”我咬牙切齒的說著，努力去感受身體有沒有不適，“哎呀，江湖險(xiǎn)惡，我哪能聽你一面之詞呢，你只要帶我出去，我就給你解毒?！彼o我端來(lái)一杯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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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條蛇都有自己的毒，雖然是同類但并不能相解，我接過茶杯慢慢喝著，“你憑自己也能出去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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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是，但是~我就是要你帶我走?！彼诖策?，一臉?gòu)趁模謩澙业男乜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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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喝完了我把杯子還給她“好，我現(xiàn)在就去，你換好衣服等我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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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好衣服頭都沒回就出門了，老女人自然是見錢眼開的，不過我的心卻在滴血，真的是好多錢啊！

5.

我?guī)е馁u身契又回了房間，把那張紙摔在桌子上“行了，你自由了，你快給我解毒，我們一拍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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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起那張紙塞到我懷里“現(xiàn)在我是你的了，我得跟著你?！蔽蚁衲菑埣垹C手一樣把紙扔在地上“我不要！你想去哪就去哪，別跟著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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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完扭頭就走，但不知道為什么我走到了門口停了下來(lái)，側(cè)頭回看她蹲在地上把頭埋在胳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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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緊了一下，她是不是……哎呀！我管她干什么！明明是她威脅我哎！對(duì)…我的毒還沒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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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走了回去沖她伸出手“走吧，我們?nèi)コ燥?。”她抬起臉笑魘如花，好看的要命。她撿起賣身契遞給我，另一只手牽住我的手蹦蹦跳跳的像只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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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個(gè)酒樓，還是那個(gè)店小二，只不過這次店小二看我的表情微妙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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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沒吃過飯一樣點(diǎn)了好多也吃了好多，我又一次心疼我已經(jīng)空了的錢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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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能給我解毒了嗎？”我怕她噎死給她倒了一杯水，“哎呀，這個(gè)毒得很長(zhǎng)時(shí)間才能徹底消除，這段時(shí)間我們得在一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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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臉質(zhì)疑的看著她，“真的真的，你相信我！”她停下筷子，嘴里塞的滿滿的像只倉(cāng)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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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那么真誠(chéng)我嘆了口氣“好啦好啦，我信了，你繼續(xù)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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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接下來(lái)去哪?。俊彼谖疑砗罄@來(lái)繞去，“我沒錢了，你得跟我回山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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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以后叫你小黑好不好？”我？？？“因?yàn)槟闶切『谏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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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我阿昕就好?！薄芭丁悄憬形已蜓虬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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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會(huì)兒我們出了城，天色也暗了下來(lái)，“啊……我走不動(dòng)了！”她蹲在地上不動(dò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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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停下腳步“那怎么辦，還有好長(zhǎng)一段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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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背我”她伸出雙手朝著我，“不可能，那你就在這蹲著吧，我得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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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步向前走著，沒想到她一個(gè)助跑直接就跳到我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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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我下去！我也很累！”我開始發(fā)飆，“不要！你法力比我高那么多，背一下怎么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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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緊緊扣著我的脖子，我放棄了掙扎把她往上den了一下繼續(xù)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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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昕，你原來(lái)是一條蛇生活的嗎？”她的確是不累了，開始說很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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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她講了我和老頭的事，“哎，我們之間也是啊，你救了我，然后養(yǎng)著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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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啊……”我累的開始隨口迎合“等等！什么養(yǎng)著你！你可別賴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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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下腳步側(cè)臉用余光盯著她，“哎呀哎呀，你快點(diǎn)走啦，回家睡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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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開始轉(zhuǎn)移話題，我不依不饒“我可沒有要養(yǎng)你，毒解完了你就給我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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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說話湊上來(lái)親了我一口，我瞬間閉嘴了，繼續(xù)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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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一路背著她走回了山頂小屋，等到家的時(shí)候她早就睡著了，我輕輕把她放在床上蓋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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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她的睡顏我的思緒飛了出去，是啊，老頭當(dāng)年就我的時(shí)候可能也沒想養(yǎng)著我吧，只是某一刻突然心生憐憫了吧。

6.

日子一天天繼續(xù)過著，她每天都假模假樣的給我解毒。她也算乖巧，偶爾會(huì)幫我干點(diǎn)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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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屋外慢慢長(zhǎng)高的小樹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lái)的感覺，好像老頭還陪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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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這棵樹對(duì)我來(lái)說意義非凡，每天比我都上心的照顧著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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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沒有那么煩人，除了晚上睡覺的時(shí)候，她背著我把兩張小床拼到了一起，每天晚上都會(huì)赤身裸體的纏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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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念著阿彌托佛然后一次次推開她，用她的話說“睡都睡過了，你裝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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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不喜歡，只是我覺得有些……怎么說呢，我可能有點(diǎn)不好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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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是稀里糊涂加上些賭氣，但是現(xiàn)在，我是有些喜歡的……所以不想那么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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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們一起過了很久很久，期間也有過肌膚之親，畢竟我修的是逍遙道，不在意什么潔身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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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結(jié)束她都會(huì)用她的尾巴緊緊纏住我的然后把臉貼在我的胸口聽我的心跳“阿昕，如果我騙了你，你會(huì)生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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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閉著眼睛緊握著她的肩頭，把鼻子埋在她頭發(fā)里嗅著“不會(huì)，你殺了我我都不會(huì)怪你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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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說的話半真半假，大多都是沖動(dòng)過后的隨口胡說，不過不得不說因?yàn)橛辛松眢w上的接觸我對(duì)她的感情越來(lái)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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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duì)家務(wù)越來(lái)越熟悉，幾乎什么都不用我做了，看樣子她的確在報(bào)恩沒錯(cuò)了。家務(wù)有她我也不能閑著。我經(jīng)?；衫项^的模樣去附近的村子里幫忙驅(qū)邪、除妖賺點(diǎn)小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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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她陪我我也不愿意再出門，每天都帶著她修煉，不得不說這個(gè)小青蛇的確是沒什么慧根，她提升了多少我不清楚，我的功力倒是增進(jìn)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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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就過年了哎”她給我夾了一塊肉，“我們要不要去京都玩一圈？”她小心翼翼的試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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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吃下那塊肉扒拉了兩口飯，“你同意啦？”她好像很驚訝，“你不想去了？”我頭都不抬繼續(xù)干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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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去！”她開心的快跳起來(lái)了，“吃飯”我夾給她一大塊青菜，她是不愛吃菜的，但可能是太開心了竟然全數(shù)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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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依舊是換了男裝，她選了件青色的裙裝顯得整個(gè)蛇都嬌嫩起來(lá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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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過年的京都的確是熱鬧非凡，她一路把所有小吃攤都嘗了一遍，上一個(gè)還沒吃完下一個(gè)就進(jìn)了嘴，我手里拿滿了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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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前面好熱鬧啊，我們?nèi)タ纯?。”她拽著我一路狂奔，我手里的東西差點(diǎn)拿不穩(wě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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擠進(jìn)人群才發(fā)現(xiàn)是一個(gè)擂臺(tái)，好像是哪個(gè)道館擺的，“瞧一瞧看一看，金石道館新年承接祈福去邪，老字號(hào)道館價(jià)格公道、童叟無(wú)欺！”一個(gè)壯漢站在臺(tái)上吆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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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人也議論紛紛，沒一會(huì)兒上來(lái)一個(gè)穿著華麗的青年人“各位京都百姓，在下金玉廷，是金石道館的少當(dāng)家，今天我們?cè)诖藬[擂，能戰(zhàn)勝我們道館除妖師的我們贈(zèng)百兩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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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一箱金子被抬了上來(lái)，眾人瞬間興奮了起來(lái)?！巴?！好多錢啊！我要去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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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楊cua一下子就飛上臺(tái)，張昕根本來(lái)不及反應(yīng)，心里隱隱不安。

7.

“哎呦，這位姑娘，我們這可不是選美，你小心傷了自己?！苯鹩裢⒑眯奶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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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也太小瞧本姑娘了，怎么，怕輸給我丟人？”金玉廷仰天大笑“既然如此，那就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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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揮揮手，一個(gè)除妖師走上前。比試開始許楊的招數(shù)毫無(wú)章法，猛地給除妖師也打了個(gè)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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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自家小青蛇占了上風(fēng)不由自主的笑了，可沒等帥三秒除妖師一記重拳就把許楊打退幾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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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楊來(lái)了脾氣胡亂攻過去，我無(wú)奈扶額“怎么教了這么久一點(diǎn)沒記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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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經(jīng)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除妖師，自然沒有亂了陣腳，許楊漸漸處于劣勢(sh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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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了眼的許楊開始展露妖氣，我瞬間有點(diǎn)慌了，萬(wàn)一被發(fā)現(xiàn)了那可是大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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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還好沒等她得瑟太久直接被除妖師一擊打飛出臺(tái)，我趕緊扔下吃食沖過去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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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叫好，我默默扶著許楊離開。“痛不痛？”找了一處小茶館我扶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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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痛”許楊氣的直跺腳，“你怎么能露妖氣，你知道是除妖師啊，萬(wàn)一發(fā)現(xiàn)了咱們就死定了?！蔽邑?zé)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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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許楊氣的踹手手，“你怎么不幫我?。　痹S楊質(zhì)問，“我怎么幫你？”我瞪大眼一臉無(wú)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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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去揍他?。槭裁椿伊锪镒叩?？”許楊越說越氣，“本來(lái)就有被發(fā)現(xiàn)的危險(xiǎn)，再逗留惹了麻煩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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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慫！我不要理你了！”許楊氣哼哼的自己起身就走，我趕緊結(jié)了賬跟在屁股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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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許楊都沒和我講一句話，直到躺在旅館的床上休息許楊都是背對(duì)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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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別生氣了，我錯(cuò)了還不行嗎？”我輕輕搖搖她，許楊毫無(wú)反應(yīng)，我貼過去“我是怕他們發(fā)現(xiàn)來(lái)找咱們的麻煩，我不想惹是非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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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楊還是沒有回應(yīng)，我輕嘆一口氣“明天給你買一袋糖包，別生氣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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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楊轉(zhuǎn)過身“兩袋！”，“好好好，你要多少我給你買多少。”我趕緊借坡下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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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楊摟上她的脖子“我知道錯(cuò)了……”我被逗笑了摸摸她的頭“好啦，下次再有人欺負(fù)你我一定上去打爆他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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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楊吻上去仿佛在用這種方式道歉，我自然很受用這種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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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沒等感情繼續(xù)發(fā)酵我就感覺到一絲危險(xiǎn)的氣息，“有人來(lái)了”我起身把衣服扔給許楊“快點(diǎn)穿好，一會(huì)兒我攔住他們，你趁機(jī)逃走，我們山頂小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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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許楊沒回應(yīng)我化出兩把劍遞給許楊一把“聽話，我不會(huì)有事的，我還欠你兩袋糖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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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兩人再多說門直接被撞碎，我沖過去和他們打斗起來(lái)，許楊翻窗而出，沒想到樓下也早有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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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畢竟法力高強(qiáng)很快就殺出一條逃走，卻聽到身后有人說“別管這個(gè)了，先抓那個(gè)法力弱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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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許楊有麻煩我趕緊折回去，等到的時(shí)候正好許楊腹背受敵，我從天而降使出一招障眼法帶著許楊就逃進(jìn)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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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人窮追不舍，“對(duì)不起”許楊遍跑邊道歉，“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gè)的時(shí)候。”我現(xiàn)在只后悔自己沒有多安置幾處安全屋。

8.

被一直追著也不是辦法，我對(duì)許楊囑咐“你回家等我，我滅了他們就回家找你，我想吃辣子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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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我就停下腳步準(zhǔn)備御敵，她停下來(lái)許楊也停了下來(lái)，“你怎么？”“我要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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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笑笑“好啊，那我們速戰(zhàn)速?zèng)Q，快點(diǎn)回去抓野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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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除妖師們就包圍住我們，金玉廷搖著扇子走過來(lái)“二位蛇妖藏得好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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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廢話了，要打就快點(diǎn)吧。”我舉劍就要上，“哎，和氣生財(cái)，不如你們加入我們金石，一起吃香的喝辣的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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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接一劍封喉了離她最近的一個(gè)除妖師，見自己人死掉周圍的除妖師一哄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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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羊背靠背廝殺著，“真麻煩啊！”我失了耐心直接化身成巨蛇瘋狂攻擊著除妖師們，很快除妖師就死的死傷的傷，有不少嚇得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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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廷見我露了真身也有一絲恐懼，把目標(biāo)對(duì)準(zhǔn)了許楊，他剛準(zhǔn)備舉劍劈向許楊就被我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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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廷吃痛掙扎，不動(dòng)還好這一動(dòng)直接就斷了右臂，血直接就從傷口處噴出來(lái)，濺在我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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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受傷眾人趕緊拉著他逃走，我低下頭讓許楊趴在頭上，然后快速的向山頂小屋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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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了屋我恢復(fù)人形，許楊打了盆水輕輕地用布擦去我臉上的血跡，我此刻只想盯著她，不由自主握住她擦拭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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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我們糾纏在一起，不同以往的溫柔這次我有些粗暴，仿佛是做完這一次就要分開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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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她的身上留下一個(gè)個(gè)印記，好像這樣就能證明她是我的。我們整整折騰了一天一夜才算消停，累到筋疲力盡的我們緊緊貼在一起相擁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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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醒來(lái)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是傍晚，身旁的蛇已不見，打開門看見她正蹲在樹旁松土。我倚在門框上靜靜看著，她完工之后回頭看見我就直接就沖進(jìn)我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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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很久很久很久很久，門口的樹已經(jīng)從小樹苗變成了大樹，我時(shí)常和許楊感嘆“這個(gè)老頭的確有點(diǎn)修為，這樹長(zhǎng)得很快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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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次被追殺之后我就開始在各處布置安全屋，以防不時(shí)之需，我倆也再也沒去過京都，生怕再惹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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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昕，聽說今年中秋京都會(huì)有花燈和煙花哎?！蔽覀?cè)诟浇粋€(gè)村莊采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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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去看？”我挑著果子，“額…不是啦，我就和你說一聲。”許楊的聲音低下去，“老板就這些吧?！蔽医Y(jié)了賬拽著許楊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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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當(dāng)日，我早就醒了然后壓上了她，她醒來(lái)時(shí)身體已經(jīng)被進(jìn)入，睜開眼我正認(rèn)真的盯著她身下努力的耕耘著。

9.

“你怎么……啊…輕點(diǎn)……”她大口呼吸著，半個(gè)時(shí)辰過去我發(fā)泄夠了趴在她身上，“你怎么今天這么好的興致？”她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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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回答起身穿好衣服給她端來(lái)一塊月餅“快吃，吃完了出門?！薄叭ツ?？”我翻出已經(jīng)泛黃的賣身契“你是我的，我去哪你跟著就好了，少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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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她啃著月餅暗罵我拔*無(wú)情，我轉(zhuǎn)過身偷偷笑了?！皳Q上”我扔了一套衣服給她，此刻她才發(fā)現(xiàn)我穿的是初見時(shí)的那襲白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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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扔給她的也是一套白色衣裙，“你什么時(shí)候做的？”“你不知道的事多著呢”她大約覺得今天我很欠揍吧，可惜，她打不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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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nèi)ゾ┒?？”她有一絲驚訝，“嗯”我故意回應(yīng)的很冷淡。“??！你最好了！”她抱著我親了又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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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飛到最高的城樓上看著下面如螻蟻一般大的人群黑壓壓的，“好久沒看到煙花了啊”她感嘆，“那今日就看個(gè)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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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時(shí)間絢爛的煙花飛到天上五彩斑斕、轉(zhuǎn)瞬即逝。我們依偎在一起相視而笑，“阿昕，我……”“我愛你”沒等她開口，我先搶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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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從驚訝到欣喜，我們相識(shí)這么久這是第一次互訴衷腸。她感動(dòng)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我慌了趕緊去擦“你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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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愛你”小哭包唧唧歪歪的回應(yīng)著，我哭笑不得“好啦，不哭不哭，以后我都聽你的好不好？”她拼命點(diǎn)著頭下一秒就把我拽過來(lái)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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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shí)間越來(lái)越晚，人群也漸漸散去，熱鬧完了我們也準(zhǔn)備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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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一落地就被包圍，為首的中年獨(dú)臂男人開口“你們兩個(gè)可讓我好找啊，這么多年了，我斷臂的仇也該報(bà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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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我反應(yīng)眾人就圍攻上來(lái)，我們反應(yīng)不及十分被動(dòng)，突然一個(gè)鉤子射出從我眼前飛過勾住了她的腳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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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著她要被拖走，我眼疾手快斬?cái)嗬K索，抱著她趕緊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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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片樹林，我背著她就如第一次帶她回家那般，甩開追兵帶她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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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傷口已經(jīng)開始發(fā)黑，我心急如焚趕緊處理傷口，“別忙乎了，這鉤子上有毒，你救不了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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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不進(jìn)去，一直在施法逼毒卻毫無(wú)效果，“好啦，你別忙了，和我說說話好不好？”她拉著我坐在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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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shí)…我根本沒給你下毒，我就是想讓你帶我走?！彼站o我的手，“我知道”我努力保持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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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她有點(diǎn)驚訝，“當(dāng)然了，你那點(diǎn)小伎倆怎么可能騙過我呢?！蔽倚χ嗣哪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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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還……”“我也喜歡你?！彼p啟朱唇，我溫柔的和她說“你放心，我會(huì)讓那些人付出代價(jià)的，你等著我，我很快就去找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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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搖搖頭“不要，你修煉那么久很快就能成仙了吧，如果濫殺無(wú)辜會(huì)壞了你的修行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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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他們可不是什么無(wú)辜，是我沒保護(hù)好你，對(duì)不起。我昕又哭了，我不明白為什么自己要一個(gè)個(gè)送走對(duì)自己重要的人，然后留自己在這個(gè)世界上。

10.

“別哭，你別哭”她伸手給她擦眼淚，“你再陪我躺一下好不好，我想抱著你睡?！蔽姨上聛?lái)把她攬進(jìn)懷里，“我實(shí)在是太笨了，練功修煉那么久都沒什么長(zhǎng)進(jìn)，所以我好崇拜你的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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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顧自說著，聲音越來(lái)越小?！鞍㈥浚覑勰?，我真的好愛你?！边@是她留給我的最后一句話，和上次一樣，我漸漸感受不到她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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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是冷血?jiǎng)游?，我此刻的血液無(wú)比冰冷，老頭是被閻王爺帶走的，我道行再高也無(wú)計(jì)可施，這是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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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我的腦子里只有復(fù)仇，我要讓整個(gè)京都給她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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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把她埋在土里，我運(yùn)氣注入她的身體來(lái)保持她身體的新鮮，安置好了她接下來(lái)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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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回到小屋時(shí)渾身是血，金石道館從上到下、從老到少被我屠盡，金玉廷跪在地上求我放過他襁褓中的嬰孩，可我眼都沒眨就直接當(dāng)著他的面把那個(gè)哭得嗓子都啞了的孩子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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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見他絕望的眼神下一秒變成恨，那個(gè)恨和我恨他奪走我的許楊玉琢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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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殺他，只是在他體內(nèi)注入毒素，那毒素的主人是許楊玉琢，我扔他自己在那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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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想殺光所有人的，但許楊玉琢是一個(gè)連小螞蟻都不忍心踩死的人，我如果那么做了她估計(jì)也不會(huì)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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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毒素發(fā)作金玉廷就了結(jié)了自己，我心滿意足的離去，回到她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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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lái)的日子我又獨(dú)身一人，我越來(lái)越不喜熱鬧，只不過每年的京都放煙花時(shí)我都會(huì)坐在那個(gè)城樓上一杯一杯的喝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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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說的一點(diǎn)都不錯(cuò)，我的確是靈力奇高，我一天一天的活著，發(fā)現(xiàn)原來(lái)我不會(huì)死，我大概可能是永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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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還在我一定很開心我擁有這個(gè)能力，但現(xiàn)在我只想老天爺下一秒就一個(gè)雷劈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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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想快意人生、四處留情、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瀟瀟灑灑的過完這一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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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不想活著的時(shí)候，我獲得了永生的能力，我變得慈悲起來(lái)，開始行俠仗義、救死扶傷，我想著我多做點(diǎn)好事老天能不能把她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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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最無(wú)情的是命運(yùn)啊，在我無(wú)情的時(shí)候讓我得到那么多愛，在我對(duì)這個(gè)世界充滿期待時(shí)又奪走我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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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愿許楊下葬，私心用我的靈力一直供養(yǎng)著她，這樣看上去她只是睡著了，我每天都會(huì)給她講我做了什么事，也不知道她能不能聽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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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這樣一直活下去，我不想但我不得不，我要把我看到的山川河口，各種各樣的人情世故都講給她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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