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怒之下》閱讀記錄13
???????? 《一怒之下》
????????作者:杰夫·戴爾
????????譯者:葉芽
????????浙江文藝出版社
?????????日期:?20230320
????????進(jìn)度: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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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現(xiàn)在開始書變得不那么好讀了。
????????我的意思不是說書本身寫得不好了,而是說,杰夫居然真的開始探討勞倫斯了。而對此,作為一個壓根就沒讀過勞倫斯的人,作為一個在杰夫大談勞倫斯的時候只能瞪大無辜的眼睛琢磨“你到底在說啥”的讀者,我只能高呼“杰哥,不要啊”。
????????但是這件事兒有意思的地方也就在于此——我沒讀過勞倫斯的作品,當(dāng)杰夫談起勞倫斯的作品的時候我只能一臉茫然,但是這絲毫不耽誤我理解杰夫在說什么。
????????有太多的東西都是相通的,雖然可能不同。
????????比如當(dāng)我在看杰夫由勞倫斯的小說到勞倫斯的其它作品到勞倫斯的書信集和手稿的時候,我想到的是陀思妥耶夫斯基——我是從《卡拉馬佐夫兄弟》開始看的,然后回溯到《罪與罰》,并且入了那本書信集——然而我至今沒有完整的讀完《罪與罰》,沒有拆封書信集。我不知道我是在害怕從書信集中看到一個不一樣的陀斯妥耶夫斯基,還是害怕太快看完。也許我可以宣稱我既不想研究陀斯妥耶夫斯基,也不想認(rèn)識他——但是我還是確實的和他建立了某種聯(liá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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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情況下——我在這里只是試圖給出一個渴求的方向而并非實際的想法——我們將會遇見勞倫斯(即使作為他的崇拜者,也絕對不想遇見愛德華·摩根·福斯特)。沒能實現(xiàn)的話我們就希望通過閱讀他的作品來盡可能地建立起親密關(guān)系;對收藏者來說——我猜想——這甚至意味著通過把手稿輸入計算機(jī)來實現(xiàn)這種無間隔的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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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作為一個創(chuàng)作者(我姑且厚顏無恥的這么宣稱一下)我的認(rèn)同度最高,或者說感受最深的反而是本章的第一段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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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知道一首詩歌什么時候會在作家思維的土壤里生根、發(fā)芽?特定的經(jīng)歷等待著發(fā)生:就像勞倫斯水槽里的蛇,那首詩早就在那里等著他了。詩歌在等待時機(jī)被激活、被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