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首

這個天氣少見了它們

怔怔地看它回來，小孩子——一派安然。抖抖地飛到五線譜上去了，邊緣紅云。劃過，一條河——回來。地上的豆角，像蒙眼睛的布，抖抖羽毛像在雪地里。守孩子在窩里的叫聲。

給它們來一張照片，往后退過，電線上的。藍手機屏幕上的眼睛，一幕眼鏡。燕子，奏小提琴了，無盡盤旋庭院不去。拍了一張。愣了愣，一樣飛。往回?fù)?dān)憂它們，飛過這一面。一只站譜中。

終于問了什么花，束束指出

那個是什么花？手指著窗外。人走過了綠地。扁豆花，扁豆你沒有看過嗎？奶奶托揀想必，地上的水漬干了些。她掀開過鍋，洗了不洗會吵的到了身后。

小二子老婆要扁豆的?！娫捴校克?。圓圓的紅扁豆開這樣的花。也有黃藤的瓜花（想起紅色來，枝上的花）。在蓬蓬的瓜葉中。頂上一小叢亮云，開。你在拍什么？

蜷起來的螞蟻盥洗池邊。

瓜葉在唱歌。出了門。前面。

要錐心瀝骨才能改。但那已是另外一個人。

站在旁邊晃動的影。我不打，書一掀回。叫爺爺買？她發(fā)了許多怨言推出門外，仿佛能看到她嘴邊的沫。幾句。翻起身來，買什么菜？門外她走過。素雞想好了。她沒有說洗澡。讓她做而不做。

心中的爪子伸出。放開書后。對媽媽——她想的是。

聽到了斬菜的聲響。她問我后，我回答了，繼續(xù)的聲響，你可以繼續(xù)就沒有說了。

如果我是一個壞人，我就不能做好事?？墒沁@是嗎？

就不見得別人好這樣的話，抓起墻壁劃跟隨，一般，一抹劃光。看——前方。門外。轉(zhuǎn)。

越弄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