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龍的瘋狂——上訪的無奈之八(完結篇)
烏龍的瘋狂
——上訪的無奈
——這是按照事實去還原真實的事件,只是事件中所涉及的人物和地名,都用化名。一場地方政府不作為而且有關工作人員還火上澆油地激化矛盾的流血事件可能在今年的9月份以后隨時暴發(fā)!
四 上訪還在繼續(xù)(2)
縣信訪局接了這一份新材料,就與鎮(zhèn)政府聯(lián)系。電話交談了好一會兒,接訪的領導對樊老伯說:鎮(zhèn)政府已在處理此事了,老虎七樊易槍承認了強賣樹木、強挖泥土出賣的強占行為,事實已非常清楚,鎮(zhèn)里請你回去作進一步的處理。樊老伯的心激動不已,就馬不停蹄地趕回去,下午到鎮(zhèn)里之后查探,竟是子虛烏有!2014年年初,鎮(zhèn)委書記在非正式場合與樊老伯的一個親屬就土地糾紛一事提出了一個這樣的意見:停止上訪,一次性補助幾萬塊錢,然后再將樊召情兄弟幾家人上報轉為特困戶,享受國家的特困補貼待遇。要不,鎮(zhèn)政府就按照縣、市國土部門的意見裁決了。樊老伯的那個親屬將鎮(zhèn)委書記的建議轉告之后,樊召情兄弟幾人卻不贊同,而且還提出了請樊易團搬走在強占林地上所建的房屋,把2000年還屬于自己兄弟種植樹木的林地交還,樊召情兄弟幾人也可以一次性補助樊易團好幾萬元。致于鎮(zhèn)委書記要裁決,如果沒有偏頗,堅持合法合情合理的正義原則的話,他樊召情兄弟幾人一定接受和贊成。這一提法,與鎮(zhèn)委書記所提的應該是公平對等的了??涉?zhèn)委書記聽后,卻面有慍色地說:“這哪能行呢?”鎮(zhèn)委書記這一簡單而偏頗在樊易槍一方的懶政方案,就因為樊召情兄弟要堅持正義而流產了。一計不成,就用上一貫的以權瀆法、恃強凌弱辦法吧:鎮(zhèn)委書記不知是如何去了解了事實或者就是要把好處留給“自己人”,竟對樊老伯說:“你所說的那地,當初種過橡膠,還建過磚瓦窯和打造磚瓦的場地,那是集體的財產,并不是你私人擁有的?!狈喜f:“林業(yè)法里也有說:誰種誰收,這法律假得了嗎?2000年,那塊地還是我兄弟種著樹木的,2004年也還種著樹苗的,有人證還存有物證,難道被樊易槍兄弟強占之后就成他們合法使用的土地了嗎?他樊易團在還是糾紛的土地上建了房屋,那我也可以在那里建房吧?”鎮(zhèn)委書記說:“那不行,你要在那里建房,一定要經過全體村民的同意!”樊老伯說:“那他樊易團不經過村民同意,就在那塊還是糾紛的土地上建了房屋,又是何道理?”鎮(zhèn)委書記說:“他都已建了,有什么辦法?”直至1985年底止,樊易槍一方所霸占的林地從其借地所建房屋后不到15米。15米之外的林地,卻是樊召情的叔叔、堂弟所種植樹木的范圍,而現(xiàn)在被樊易槍兄弟強占的范圍長度,卻是超過了100米!樊易槍強占方就這樣強占有理了!鎮(zhèn)委書記也不作深入調查就偏信了在自己手下做事的樊易槍所陳述的單方面言辭,有意褊袒著樊易槍一方,實有把平民百姓的利益置之度外的嫌疑。作為一個鎮(zhèn)委書記,這樣“執(zhí)政為民”,可算是太有才能了!強占者的一切都合理合法,被強占者一切都是無理取鬧,自作自受了!照這樣的歪理想象下去,從今以后,只要有了強權,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一個鎮(zhèn)里的股級干部不知抱著何種居心,在沒有其他在場時卻直截了當?shù)貙Ψ喜f:“誰占去了就屬于誰的,你有本事就搶回來,這是無法處理的了!”這個股級的干部與那個司法辦主任賴耷中真是如同一轍!還有一個鎮(zhèn)干部偷偷地對樊老伯說:“你知道‘老虎七’在鎮(zhèn)工作人員里面還有一個花名(綽號)叫做‘蠻皮牛(身上皮包括臉皮都非常厚的牛)’嗎?鎮(zhèn)里的干部都拿他沒辦法,你與他斗,結果可想而知了!”樊老伯想想樊亞榮被打一事,市級的報紙都報道了,但幾年過去,樊亞榮仍然還走在上訪的路上,而‘老虎七’卻仍然是安穩(wěn)如山,享受著作為一個職工的待遇,村道仍然是無法施工!‘老虎七’,也可算神通廣大了?。?span style="position:relative;left:-100000px;">( 文章閱讀網:www.sanwen.net )
政府部門的三番四次作弄,已讓樊老伯大失所望。但是,為了爭取權益的信念,卻還在樊老伯的心里鐫刻著。樊老伯強打著精神,第二天又趕到縣信訪局。信訪局的領導卻要樊老伯去縣紀委上訪,縣紀委又將材料推到了林業(yè)局,可林業(yè)局卻以時效的原因拒絕接受處理。又轉了一個大圈之后,樊老伯再轉到縣信訪局去??h信訪局卻說此事鎮(zhèn)政府拖著不處理,信訪局也想不到妥善的解決辦法了。
樊老伯還是堅持著到縣信訪局和市信訪局去上訪。因新的上訪政策出臺,上訪到市里的材料都被退回到縣上來??h信訪局的工作人員一針見血地對樊老伯這個老上訪者說:“你不必再到縣上來了。鎮(zhèn)里都拖著不幫你解決,我們縣信訪部門也無能為力了!”
樊老伯聽人說起,6、7月份,有媒體報道說:地方政府的官員沒有收到當事人的賄賂,無論多有理有據(jù)的案件,一概都不給予辦理。一句話,就是收錢辦事,聽說這是中央紀檢部門了解到的實際情況。鎮(zhèn)政府的官員是收了“老虎七”樊易槍兄弟的錢財就替“老虎七”消災,還是因為“老虎七”是自己人就無條件地褊袒,又或者包括鎮(zhèn)委、政府領導在內的所有工作人員忌憚于“老虎七”殘暴霸氣,就著“老虎七”兄弟的貪婪之心,明目張膽作著幫兇,形成了一張外面撕不破的保護傘,將“事不關己”屬于“他人的”、軟弱可欺的樊召情幾兄弟的利益,借著政府的權力名義強搶過來,奉送給“老虎七”兄弟三人,抑或三者兼而有之?陳老伯心中卻沒有底數(shù)。但是,在中央查處貪污腐敗如火如荼的當下,地方的官員僅是在“清正廉潔”風暴吹不到的地方,照樣是為所欲為,全不把群眾的事放在心上,更不把黨紀國法所要求的公平公正為百姓辦事的原則放在心上。如果還是這樣的行政行為放任下去,平民百姓所受的冤屈,將仍是無法得到申訴和昭雪,公平公正的法治還是無法讓平民百姓真真切切地感受得到,政府的公信力必然繼續(xù)遭受創(chuàng)傷!
究竟要怎樣去上訪,樊老伯心里卻是一片茫然。樊老伯寒心地想:“難道政府部門是專門為‘自己人’辦事而不去辦百姓的事嗎?我們這些百姓的各種權益,難道就是被領著國家糧餉的人用手中掌握著的公權任意踐踏的嗎?難道,老實人就要受人欺壓而無處伸冤嗎?難道,泱泱大國,就沒有一處可以讓老百姓申冤的地方嗎?蒼天啊,我維權的路子究竟在哪???”
2014年9月下旬,情緒低落了近二個月的樊老伯,強打精神,又在計劃上訪的事情了。這一次,他打算仍是以淳樸善良的公民身份,依照國家規(guī)定的上訪法規(guī),再從原點重復著好幾年來記不清走了多少遍的老圈子,從鎮(zhèn)、縣、市一級級地求拜各個信訪部門的官員,然后就到省城去,再無頭緒就直接到北京去。這一回,他抱著一種壯士斷腕的決心:到了北京,事情沒有進展,就依照鎮(zhèn)司法辦主任賴耷中的多次授意,順從村民們所說的“不讓強占者得逞”的意愿,放手讓不懂武術的侄子們與武功高強的樊易槍兄弟們用武力去決定林地的歸屬,到時,樊老伯也會預先通知鎮(zhèn)里、縣里的領導親臨戰(zhàn)場指導工作!
地方政府多年來借故推諉不決的這一場林地糾紛案件,在這2014年9月下旬以后的某一天,即將就要以流血的結局來了結了!在這個“依法治國”而且“依憲治國”的今天,地方政府將林地糾紛這樣的小事醞釀成即將搭上人的性命的大事,相信知道真相的人都會覺得寒心冽骨!
但愿,流血事件不會發(f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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